lo主是一支笛
名字刻在KYLOS的风车上
凯尔特/中世纪民谣沉迷与探索中
会记录书摘
民俗门外汉 霍桑的假粉


*头像&背景 Loreena McKennitt

我把我的文字写在纸上,纸动了起来,把字字句句全扭成回旋中的碎片,然后它嘲笑我。

谨防失联

网易云@KYLOS_

也欢迎和我QQ扩列,可以私信~

我没有微博。我还是要说比起来LOFTER我更受不了微博。

我的骨髓里浸满了欢乐的酒液;看向外界的镜子时,只觉得是繁复的喧闹。

资源丨近期搬运的几张凯尔特/中古民谣专辑

歌手/乐队 - 专辑名 - 年份 - 地区以及曲风

网易云均无资源,已上传至个人网易云电台。链接被吞请网易云:KYLOS_,声音页面,每个专辑都已经单列播客。


Ana Alcaide - Leyenda - 2016 - 西班牙赛法拉第

[图片]

Ana Alcaide出品,必属精品。这张不像她之前的鲜明赛法拉第民谣风格,而是聚焦于女性传说的欧洲民谣融合专辑。叙事性的曲目都非常精彩,纯音安宁柔美。


Deanta - Deanta...

树已经成为陌生的存在。树只会在我的窗口里变幻形态。

The Best Of Loreena McKennitt
Full Circle - Loreena McKennitt

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梦呢,梦里每个人都自如的变幻,隐秘的影像也无需再被遮掩。我就是我,我也是另一个我。我拿着一支同样的、红色的花,它和周边的大地一样质朴,并不能说是玫瑰。我的手转变了,我的头发、我的形体都转变了,而她并不惊讶,既熟悉我,又熟悉我的内在影子。

那个年幼的形体将花献给她,说——我长大后一定会非常喜欢你。



2023.2.7的清晨,我在梦里遇到Loreena McKennitt。梦里有两个形象,我在我和不满十岁的金发小男孩之间切换,而她在当下与Elemental一样的青春之间。



我想起这个梦境时只想哭泣——因为我许久也没有感到那样的安宁了。

在Full Circle里,她问,Did you find peace there?

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低声说着:我梦到了最喜欢的歌手,我多么幸福,请让我再停留一会吧。

于是我又一次入睡,我又一次见到她。



给OC点歌(中古民谣版)

The Old Ways给Fiona——

『我突然意识到你将离去,你的言语不属于我,你的眼神如此说。而正是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时间的交汇,却仍不知缘由。』远古的幻景早已离去了,她的故乡即将消泯,只剩下反抗与挽留的终曲在脑海中无意识间争斗徘徊。她挣脱了过去却再向回看,只看到最后一首辉煌的挽歌。


Fengari给Francesco——


『告诉我,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在逆行的水流带我到黑暗之海前,我像残月桂与暗淡的橄榄叶一般颤抖,长笛声伴随着我心中的呼喊。』他熟与外界的完美形象,熟于温柔得体、克制而文静的要求。双胞胎姐姐的卓绝天分掩盖他最后一丝自我表达的灵性,于是他...

想象自诞生以来就在疯长,根本没有任何规矩。

当我们终于写尽了墨水,会发现笔连着的是心口的鲜血。每再写一字,它都在赤红地燃烧。

书评丨202301(下半月)一些阅读与不规范点评

这个月是异常值,我以后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了。特别是2月很地狱。


【追随民俗书单】


《花衣魔笛手——传说背后的欧洲中世纪》——[日]阿部谨也

极其强烈的推荐《花衣魔笛手》这本小书给对民间故事有点兴趣的朋友们。看到它轻松的名字和引人注目的传说内容,我最开始真的是抱着轻快故事态度。但阿部谨野先生这句句段段振聋发聩的考据真是要把我敲醒——在此之前,我对民间传说这个兴趣的认识就跟中世纪民谣下面的热评一样,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和浪漫的情绪,仿佛这些故事里是叶芝的Innisfree,或者陶渊明的人间仙境。

但这本书用考据告诉我,不,不是,民间故事是平民不能用书面语记录自己情感的证明,异...

丨空灵颂歌

叙述一段传说,加莱卡的历史。

古老时代的故事,在燃烧的蓝色湖畔。

太阳静静躺在海面上,将渺小的我们放大至无限。

无声的歌谣刺破永恒的光芒,在黎明到来前歌唱……

我睁大的双眼中,举目皆是忧郁之蓝。


麦杆的身形在阴影中折腰,高高挺起仿若火焰升腾。

你烧毁自己的身体和羽翼,

我只有和茂叶绿草说再见。

那里藤蔓缠绕银光闪闪,那是神圣和纯洁的源头……

若这是白昼,我就不会让自己被俘获了。


他在小镇上方弹竖琴,弹得鸟儿从空中坠落;

我蒙住了眼睛,害怕泪水滴落。

影子在水面上舞蹈,

深夜的松树林,新的一天还没有醒来:

我独自一人割着欧洲蕨。


在纳文德的集市上,我们挑...

丨幻象、迷信与民间传奇十五题

有非常明显的地点对应:爱尔兰;全部非原创,感谢叶芝与格雷戈里夫人收集资料。详见书籍: 幻景与信仰:爱尔兰神话传奇故事(第一辑) 幻景与信仰:爱尔兰神话传奇故事(第二辑)


1. 希德(一种精灵或妖怪)会以某种奇怪的形状到处游荡,或者被限制在一个地方,或者像飞鸟般在空中穿梭。

2. 有一个女人曾走过北部海岸,看到海里有一座岛,她长时间凝视那座岛——天可怜见——之后她便死了。

3. 魔鬼们想要占有一个孩童、一匹马或者其它东西的话,只能通过罪人的眼睛来实现。当罪人把目光放在一个活物上,并且说出赞美它的话,但不说“愿上帝保佑它”时,魔鬼们便...

书评丨花衣魔笛手——传说阴影里的中世纪生活

极其强烈地推荐《花衣魔笛手》这本小书给同样对民间故事或者中世纪历史有点兴趣的朋友们。看到它轻松的名字和引人注目的传说内容,我最开始真的是抱着看考据看热闹的态度。但阿部谨野先生这句句段段振聋发聩的考据真是要把我敲醒——在此之前,我对自己民间传说这个兴趣的认识就跟网易云中世纪民谣下面的热评一样,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和浪漫的情绪,仿佛这些故事里是叶芝的Innisfree,歌里唱的Tir Na Nog或者陶渊明写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但这本书用考据告诉我,不,不是,民间故事是平民不能用书面语记录自己情感的证明,异教节日的习俗是对教会统治的反抗,女人、仆人、被视为异教传播者的流浪...

书评丨202212-202301(上半月)一些阅读与不规范点评

【追随民俗书单】


《大家的民俗学》—— [日]岛村恭则

(1)与支配性权力相左的事物; (2)无法完全用启蒙主义之理性来解释的事物; (3)与“普遍”“主流”“中心”的立场相悖的事物; (4)与正式制度保持一定距离的事物。 对此印象很深…… 忍不住一口气就读完了……在此前我一直(自认)对日本文化兴致缺缺,但这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由此让我反省:我一直认为无趣的是主流和民间里的哪一部分? 真诚地感谢作者为我们带来如此珍贵又生动的诠释。


《民俗学的宏大理论》—— [美] 李·哈林 ...

我感觉我的文字断裂。

书摘丨金枝(第一卷——巫师与巫术——下篇)

宗教与巫术有明确的界限,巫术是借助人的力量通神,即靠人来使唤神灵;而宗教在神灵面前,人是没有资格使唤的,只有向神祈求,信神而不是差使神。这是宗教和巫术最大的不同。


在混沌初开的远古时代,人们认为自然物如日月星辰、山川木石、鸟兽虫鱼等,皆具有主宰人类的灵性,因此将其视作神灵而加以崇拜。在所有自然崇拜中,月亮崇拜较为突出。对于先民来说,月亮象征着女性和母性,因其阴晴圆缺、循环往复的特性,被视作生殖力的集大成者。他们期望在月光普照之下,能够把生殖力带给生产种植的作物。


比如在俄罗斯德尔普特(今塔尔图)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当人们需要降水时,祈雨师就和两个男人爬上墓地里的一棵枞树,一个......

书摘丨金枝(第一卷——巫师与巫术——上篇)

这本无比经典的著作,我以为我会读得拖拖拉拉,事实证明就在2022-2023跨年的几天一口气读完了……

先不提《金枝》的辉煌贡献以及带给我的丰富感受,作为门外汉水平的凯尔特以及其他欧洲古民谣欣赏者,很想提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弗雷泽的金枝绝对是非常非常多歌手与乐队的创作灵感来源。而且,既有生动、鲜活、抒发质朴感情的传统民谣、民间音乐乐队将自己命名为Golden Bough,又有异教、阴暗、带有死亡气质,偏向新古典暗潮的乐队取同名金枝。为何气质如此差异的音乐都奉金枝为来源?——或许书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鲜活与阴郁,天真和残忍,欢乐与忧愁——生与死——在人类巫术与宗教的历史之中从来都是密不可分,......

2022-2023

2022年似乎量变引起了质变,我此前看过、听过,在兴趣方面做过各种各样的初步尝试,有的可以引起我的注意,有的典雅又深邃却难以和我适应。终于在今年,几本书籍的带领下,我说出来——“喔,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我此前的偏好与迷惑归根结底都围绕着它”。终于有一种模模糊糊地“好像发现了今生所爱”的感觉。而不得不说,真心享受的兴趣爱好是生命力与激情的一种形式,并不是骤然爆发,而是缓慢流淌,让人衷心地感到圆满与幸福。


2023的第一天,在我沉醉于幸福之中时,又不由得想到生活中的压力和责任。我生活着——这意味着无法像叶芝笔下被偷走的孩子一样,跑到荒野和水边,再不回来。而我希望着我能保护我,我希望我的一部分可...

书摘丨幻景与信仰:爱尔兰神话传奇故事(下集)

爱尔兰有一句谚语:“女人老而不学者,必会咒语。”我曾在《诗人和梦想家》中谈到过老布丽姬特·璐安。她的到来带给了我某些植物疗效的入门知识。它们中有一些似乎有着天然的治疗作用,另一些却有着神秘的力量。我说过她“死于去年冬天。我们可以肯定,她墓前开满的青青药草中,有一些对于全身的骨骼都很有好处,还有一些可以缓解心脏疼痛。”


她曾跟我提到一本来自无形世界的书,那本书是用爱尔兰语写成的,这使我想起了谢丽登夫人,她曾经与一群不属于这尘世的陌生人生活在一起;我问她那群人说什么语言,她回答说:“当然是爱尔兰语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别的语言吗?”我又想起了布莱克曾经告诉克拉布·罗...

其实创作才最能让人意识到爱并不是永久的;或者说,激情不是永久的。短暂的痴迷会变成细水长流或彻底忘记。

书评丨Deirdre of the Sorrows.——引人联想的凯尔特神话象征

虽然是爱情故事,但莫名让我想起Bonny Portmore——那首歌倾诉着英国人烧了海岸的树林。迪尔德丽在我看来就像树林,或者一种和树林关系紧密的东西。她的生命是离不开树林的,也离不开青春、爱情,和自由天真的生命力。

无论是本国偏执的君主,还是邻国傲慢的侵略者,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剥夺美好事物时一模一样。而世间总有些事物的生存法则超出了权力,无论是迪尔德丽,还是爱尔兰海滩上的树——在世俗斗争中登顶利欲熏心的上位者,早已失去了对万物的敬畏,也因此必然无法“占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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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丨幻景与信仰:爱尔兰神话传奇故事(上卷)

比起文学作品,这本书更像一篇访谈。大篇幅都是引述采访中的表述,而受访的对方或许就是爱尔兰普通镇上或乡里人。“见到精灵的是我的朋友、被巫师治好的是我的邻居、妖魅带走了我的孩子”——普通人的表述并不是充满瑰丽想象和精美修辞的书斋神话,而是平凡、真实,仿佛“另一个世界”就在桌台上、炉火边、田野中和路边的小屋子里。


希德不是所有人都有缘得见的,它们可以变形,可以长大也可以缩小,可以随心所欲变成任何形状。它们还会以男人或女人的形象示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可能是最近的款式,也可能是早已过时的式样。它们时或也会化身鸟兽、水桶或一堆羊毛。它们藏在一团尘土中从我们身旁经过,它们的数目多如草叶...

每次翻这些书都感到幸福,这样的存在让人欣喜:世界上的确有人如此醉心于“无用之学”,为人们的梦境和栖息地增添另一种可能。

生命力在拍打我的躯壳。

重新翻开一本爱尔兰民间传说,它仅用两行文字就治愈了疲惫的我。

我仍然保留习惯,在痛苦的时候抄一遍叶芝的《两棵树》。笔是藤蔓,我是一片树叶生于凯尔特的森林:若连结着根系,就如“绿荫覆盖着无知的大道”,当连结被忽视,则“枝干已折断,叶片都焦黑”。或者Erutan唱的那个柳树少女,不仅是民间传说中被忽视的女性命运,更是被世界繁杂砍下、带出灵魂栖息地的你我。

而我有幸在踏出边缘之前,终于恍然领悟自己属于这里。我不再甚至不再把翻开一本书称为“探索”——那只是回到我的故国,由民俗、幻想和种种文字搭建而成的精神故国。

“我便那样捧住她,像拥抱一枚金色橡实的光辉。”

爱意稍纵即逝,仇恨刻骨铭心。

有时候不喜欢文思泉涌,因为感觉自己仿佛是灵感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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