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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特/中世纪民谣沉迷与探索中
会记录书摘
民俗门外汉 霍桑的假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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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丨金枝(第一卷——巫师与巫术——上篇)


这本无比经典的著作,我以为我会读得拖拖拉拉,事实证明就在2022-2023跨年的几天一口气读完了……

先不提《金枝》的辉煌贡献以及带给我的丰富感受,作为门外汉水平的凯尔特以及其他欧洲古民谣欣赏者,很想提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弗雷泽的金枝绝对是非常非常多歌手与乐队的创作灵感来源。而且,既有生动、鲜活、抒发质朴感情的传统民谣、民间音乐乐队将自己命名为Golden Bough,又有异教、阴暗、带有死亡气质,偏向新古典暗潮的乐队取同名金枝。为何气质如此差异的音乐都奉金枝为来源?——或许书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鲜活与阴郁,天真和残忍,欢乐与忧愁——生与死——在人类巫术与宗教的历史之中从来都是密不可分,如影随形。





特纳那幅题为《金枝》的画作谁人不晓呢?画中,古代人称之为“狄安娜的明镜”的内米林中小湖被阿尔巴群山包围着,散发出梦幻般的光芒,那片神奇的景色任谁看了都永生难忘。湖畔沉睡着两座意大利风格的村庄和一座宫殿,宫殿的阶梯式花园陡然延伸到湖边,但这并未搅扰整个画面的静寂,甚或荒凉。狄安娜或许仍徘徊在那幽静的湖岸,仍出没游走在那片荒林中吧!

在古代,这片风光迷人的林区里曾反复上演着一个怪异的悲剧。湖北岸那块险峻峭壁的正下方,曾是狄安娜·纳莫仁西斯(即林神狄安娜)的一片圣林和圣殿。有人也将这片湖和树林称作阿里奇亚湖和阿里奇亚丛林。这片圣林中有一棵大树,而在这棵树的周围则日夜徘徊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他手持利剑,一刻不停地巡视四周,仿佛随时都会遭到敌人的袭击。他是个祭司,也是个谋杀者。他所提防的那个人迟早要杀死他,并取代他祭司的位子。这就是此处圣殿的规则:祭司的候补者只有杀死现任祭司方能继任,直至他又被另一个更强或更狡诈的人杀死。

他获得了这个极不稳定的祭司职位,享有王的称号。但是,他却坐卧不宁,噩梦缠身,比任何王者都疲累。年复一年,不论寒冬酷暑,还是阴晴雨雪,他必须时刻巡逻检视。而每当他困乏至极,想要歇息片刻时,便有丧生的危险;只要稍一放松警惕,或体力和剑术稍有衰退,他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在特洛伊增,有一块位于美丽的海湾边的著名圣地,相传那就是献给希波吕托斯的。这块圣地中矗立着一座雕有其神像的古老庙宇,在此任职的祭司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祭祀活动,以表达人们对他的崇敬。未婚女子为了哀悼他的英年早逝,每年都到庙宇中悲伤地吟唱赞歌;情侣们在结婚之前也会来到神庙中,向他献上一束华发。据说,英俊的希波吕托斯曾是女神阿尔忒弥斯深爱的情人,正值青春年少的他却不幸陨落,因此少女们叹惋不已。


希波吕托斯年华早逝的故事,在其他传说中也能寻到影子:美貌的尘世男子,为了获得与女神短暂的爱情,往往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有些传说甚至认为,紫罗兰的紫红花瓣、海葵花的鲜红斑点,或是玫瑰的艳红色泽,都是由情人喷溅的鲜血染成的。这些故事不仅诗意地告诉我们,青春和美貌就如转瞬即逝的鲜花,也传达给我们一个深刻的哲理,即人的生命与大自然的生命之间的联系。



久而久之,“人神”概念便由此出现了。不过,这一概念的由来还有另一种途径。野蛮人认为世界充满神力的同时,还具有一种不同于此,且似乎更古老的观念。我们从中可以窥见现代自然法则——自然不受人的干扰,在恒定秩序下运转的胚芽。而这种胚芽则包含在我们所谓的“交感巫术”之中。在大多数迷信体系中,这类巫术都曾一度盛行。古代的国王通常既是祭司又是巫师,人们往往认为他精通某种法术,并以此获得了王权。



通过分析我们发现,巫术主要建立在两种思想原则上:一种是“同类相生”或果必同因,可称为“相似律”;另一种是“物体只要互相接触过,即使后来中断接触仍会远距离地互相作用”,可称为“接触律”或“触染律”。根据第一个原则,巫师认为通过模仿就能实现自己的任何愿望;参照第二个原则,巫师确信,只要某个物体曾被一个人接触过,他就能借助这个物体来影响对方。由相似律派生出的法术称作“顺势巫术”或“模拟巫术”;以接触律或触染律为基础的法术称为“接触巫术”。巫师声称这些原则是普遍适用的,他也完全能以此来支配自然界。可见,巫术是对自然规律的一种歪曲,若将其作为行动准则只会走向歧途。从自然法则体系的范畴来看,巫术可称为“理论巫术”;而从指引人们实现愿望的角度来看,巫术又可称为“应用巫术”。值得注意的是,最初的巫师们看到的只是巫术的应用性。换句话说,他眼中的巫术完全是一种技艺,而不是科学。


历代以来,总有人试图通过破坏或摧毁对手的人偶肖像来报复或消灭其敌人。他们认为,敌人的人偶肖像在受到伤害或被毁掉时,他本人也会感到疼痛或死去。在“同类相生”原则的应用中,这大概是最为常见的。几千年前,古印度、古巴比伦、古埃及以及古希腊、古罗马的巫师们都深谙此道;而且在今天的澳大利亚、非洲等地,仍有心怀叵测之人采用这种方法。

北美印第安人的一种做法也与此极为相似:为了报复某个人,他们会把这人的肖像画在沙子、灰烬或泥土等东西上,然后用锐利的器物戳刺。马来人也有类似的法术:你如果想害死某人,可以先收集能代表他身体每一部分的头发、眉毛、唾液等物质,然后用蜂蜡将这些东西粘在一起做成此人的蜡像,再将其放在灯火上炙烤,边烤还要边说:“这不是蜡,是某人的心、肝、脾脏。”连续烤七个晚上,蜡像被完全烤化后,你想谋害的人就会死去。对人偶施行“顺势”或“模拟”巫术的人,大都是为了除去自己憎恨的人。

不过,在某些时候,人们也采用这种方法祈求另一个生命的到来,人们相信这能够催生或使不孕的妇女怀胎产子。如苏门答腊岛上的巴塔克人认为,妇女若是一直不孕,就制作一个木偶婴儿抱在怀中,这样她的愿望定会实现。顺势巫术还有一个用途就是,医治疾病。在古代印度,为了治愈黄疸病,人们会依据顺势巫术原则举行一次虔诚的仪式,以求将病人身上的黄颜色转移给其他带黄色的生物或物体,并把生命力旺盛的红色公牛身上健康的红色转移给病人。

在澳大利亚中部的贫瘠地区,交感巫术原理的运用最为普遍和系统。这里的部落被划分为许多图腾氏族,为获取丰足的食物,每个氏族都必须通过巫术仪式来促使其图腾生物大量繁殖。在瓦拉蒙加部落,白鹦鹉图腾的首领高举这种鸟的小雕像,不断模仿它求偶的叫声,以求得白鹦鹉的繁殖。而鸸鹋图腾的男人们则通过在地上绘出其图腾的形貌,尤其是鸸鹋美味的脂肪和蛋的样子,并围坐在四周唱歌来增殖这种重要的食物。

在英属哥伦比亚,印第安人主要以河海中丰富的鱼类为食。如果鱼群没有按时出现,他们就得饿肚子。那时,一位努特卡族男巫就会制作一个游鱼模型,放在鱼群常常聚集的水域,同时还要不断祷告鱼群游来。尼亚斯岛上的岛民如果发现一只野猪落入陷阱,就会将它抓上来并用九片树叶摩擦它的脊背。因为他们相信,如同九片叶子从树上掉落一样,也会有九只野猪掉入陷阱。在英属新几内亚的西部部落,猎人们为刺杀野猪或海龟,常会将一种在可可树上爬行的小甲虫放入长矛顶部的空洞中,然后再插上矛头。他们认为,矛头会像甲虫刺入人的皮肤那样,迅速刺进野猪或海龟的身体。

根据“同类相生”原则,一个猎人如果不想失去大好时机,就必须避免做某些事情,这就是“交感巫术”中的消极规则,即禁忌。某种行为若是会给他带来危险,他自然就要小心行事,换言之,他必须服从于禁忌。野蛮人所恪守的许多禁忌都源于相似律,其中最为常见的大概就是禁止吃某些东西。在马达加斯加,士兵们被禁止吃很多食物,如刺猬肉、公牛膝、死于争斗的公鸡,或被刺死的动物的肉等。因为人们担心:如果士兵吃了刺猬肉,就会像刺猬似的一遇惊吓就畏缩成一团;吃了公牛膝,膝盖就会像公牛的一样软;吃了死于争斗的公鸡,自己也可能会战死沙场;若是吃了被刺死的动物的肉,自己也可能被刺死。这些都是在顺势巫术原则基础上提出的禁忌。

在上述有关禁忌的事例中,你可能已经发现,人们认为巫术是能远距离发挥作用的。例如,布莱克福特的印第安人外出猎鹰时,他的家人不能使用锥子,以免鹰爪会伤害到他。马达加斯加的士兵准备上前线时,家中也不能宰杀任何雄性动物,以免招致他的死亡。坚信人或物之间存在超距离的交感作用的信念即巫术的本质,而相信心灵感应则是巫术的首要原则之一。



为了果树和庄稼的大丰收,人们有时也会利用顺势或模拟巫术原则。在图林根地区,农人用一个从肩头至膝盖那么长的袋子运送亚麻种子,而且步子迈得很大,以至于袋子在他背上来回摇摆。据说,这种方式可以使长出的亚麻在风中摇摆。在苏门答腊内陆地区,女人多负责播种稻子,为了使稻子长得又高又密,播种时她们就会把长发解开,披散在背上。在欧洲许多地方,为使庄稼长得更高,人们常常聚在一起跳舞或向空中纵跳,这些其实都是一种“顺势”模式。巴伐利亚和奥地利的农民对孕妇传递繁殖能力的巫术深信不疑,他们认为:如果把一棵果树的第一枚果实拿给怀胎的女人吃,这棵树在来年定会硕果累累。为了使谷穗饱满、大地丰收,希腊和罗马人甚至把孕妇作为贡品献给谷物女神和土地女神。

在顺势巫术的应用中,还有以死人为手段来施行法术的。由于死人既不能看,也不能听,更无法说话,人们就可以借助顺势原则,用死人的骨头或与死亡相关的其他东西使别人也丧失看、听或说的能力。不论哪个历史时期,很多地方的盗贼们都曾利用这种巫术行窃。在斯拉沃尼亚,撬门贼行动前有时会先将一根死人骨头扔上房顶,并念叨着:“让房子里的人在这根骨头苏醒时再醒来。”之后,房子里的所有人就无法睁开眼睛了。爪哇的盗贼也常采用类似的方法,他会先在准备偷盗的房子四周撒上坟土,使房内的人都酣睡不醒。此外,在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那些被丈夫过分约束、忍气吞声的女人,常将盖在尸体眼睛上的铜币偷偷浸泡在酒或水中,然后让丈夫饮下这些酒水,喝完之后他就会像那个眼睛上盖了铜币的死人一样,再也无法看到妻子的过失行为。



人们认为,动物的某些特性对人类也颇有效用。所以,巫师就根据顺势或模拟巫术原则,采取各种方式将这些特性传递给人类。白鼬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因此有些贝专纳人就拿白鼬皮做衣服,他们相信,白鼬的顽强会传给他们。贝专纳人士兵还将无角公牛的头毛戴在自己头上,并在斗篷里缝一块青蛙皮,因为身体滑腻的青蛙和无角公牛很难被抓住,这样一来他们就跟青蛙和无角公牛一样不易被敌人抓住。珲科尔印第安人非常喜欢蛇背上的美丽花纹,因而当一位妇女要进行编织或刺绣时,他的丈夫就会捉来一条蛇,让妻子用一只手抚摸蛇的整个脊背,然后再用这只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和眼睛,于是她就能绣出同这条蛇背的花纹一样美丽的图案。

根据顺势巫术原则,没有生命的东西也能像生物那样传递祸福。在撒马尔罕,女人们给孩子吃糖果时把胶涂在他手心里,使他长大后能说出甜言蜜语。在希腊,人们认为,若是用一只被狼咬死的绵羊的毛做衣服,穿的人便会受到伤害。他们还相信,如果把一块被狗咬过的石头投入酒中,喝过这种酒的人都将争吵起来。在婆罗门教的入教仪式中,入教的男孩被要求用右脚踩着一块石头反复诵念:“踩上这块石头,跟石头一样坚定。”这两个事例中所说的是一般的石头,因此人们认为其巫术效力也一般。而那些具有奇特形状或颜色等特性的石头,则被看作具有特殊的巫术效力。秘鲁的印第安人为使玉蜀黍丰产,使用玉蜀黍穗形状的石头;为促进家畜繁殖,又会使用绵羊形状的石头。古代人赋予宝石的种种特性令人难以理解,但现在看来它们在很久以前极有可能是人们的护身符。

中国人为了长寿曾施行过很多复杂的法术,这些法术也是对顺势原则的应用。在传递福寿的器具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寿衣。很多中国人在活着时就开始准备寿衣,而且多安排未婚女子或年轻妇女裁剪和缝制。他们认为这些女性正值青春年华,缝制过程中,她们蓬勃的生命力也会传递到寿衣上,因此寿衣一时不会派上用场。此外,人们都选择有闰月的年份缝制寿衣。因为在中国人看来,有闰月的年份出奇地长,肯定具有延长寿命的能力,选择这种年份缝制寿衣更合适。

在中国人的另一种信仰中,我们还能窥见“同类相生”原理的影子。中国人认为,一个城市的形状或与其形状类似的东西都会影响该城的命运。比如很久以前的泉州府,当时泉州城的形状很像一条鲤鱼,而毗邻的永春城则像一张渔网,泉州城便常常遭到永春城的掠夺。后来,这里的居民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城中心修建两座宝塔。至此,泉州城最终摆脱噩运。这是因为两座高耸的宝塔撑住了“渔网”,使其无法沉入水中捕捞“鲤鱼”。

以模拟方式驱除某种灾难的预兆,也是对顺势或模拟巫术的运用。具体方式是,用假灾难代替真灾难以避过厄运。马达加斯加人早已将这种欺骗命运的行为发展成习俗。在这里,每个人的生辰时刻就已决定他的命运。十一月是多雨的月份,被人称为眼泪之月,出生在这个月份的人会被愁苦笼罩一生。为驱散这股命运的愁云,他可以取下沸水锅上的盖子,并用手左右摇晃。上面的水滴被抖落,将来他的眼中就不会真的流下眼泪。如果一个人在出生时就注定穷困潦倒,他可以买一对廉价的珍珠,并将它们扔掉,以此扭转命运。因为世上只有富翁才会轻掷珠宝。




澳大利亚的一些部落为男孩举行成年仪式时,常会敲掉他的一颗或几颗门牙。至于这样做的原因,我们还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孩和他被敲掉的牙齿之间仍存有一种交感关系。在新南威尔士达林河畔的部落中,男孩被敲掉的牙要放在树皮下面,而且还要选择河边或池塘边的树放置。这颗牙如果被长起的树皮覆盖住或是掉落水中,就预示着男孩一切平安;可若是这颗牙露出树皮,而且还有蚂蚁爬过,则预示着男孩会罹患口腔疾病。在这里的默林部落或其他部落中,男孩被敲掉的这颗牙先由一位长者保管,然后在每位头领间传递,整个部族都传遍后再回到这男孩的父亲手中,最后交给他本人。在传递过程中,这颗牙绝对不能放入装有某种带魔力的东西的袋子中,他们认为这样会使牙齿的所有者深陷危难。

除了头发和牙齿,脐带和胞衣(包括胎盘在内)也被认为在与人身分离后,仍保有与人身之间的交感联系。人们确信,一个人的安危祸福都和他的脐带或胞衣息息相关。如果他的脐带或胞衣处理得当、保存完好,那他一生都会顺顺利利;可若是它们被丢弃或损坏,那他必定命途多舛。在澳大利亚西部地区的某些部落,人们认为一个人是否擅长游泳,取决于出生时他的母亲是否将其脐带扔进了水中。在古代,墨西哥人常把男孩的脐带交给士兵,让他将其埋在战场上,以使这个男孩拥有战斗的激情。而女孩的脐带则必须埋在炉灶旁,以使她对家庭和烹饪充满热爱。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对受伤者施行的法术中,人们也运用了交感巫术原理。很多人相信受伤者和致伤物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因而不论如何对待致伤物都会对受伤者产生一定影响。据普林尼说,如果你打伤了一个人且心存歉意,只要朝打人的那只手吐口唾沫,受伤者的伤痛就会立马予以缓解。在美拉尼西亚,一个人被利箭射伤后,如果他的家人或朋友得到了那支箭,并将其存放在一个潮湿或凉爽的地方,他伤口的炎症就会消减从而迅速痊愈。与此同时,用箭伤人者也想尽办法来加剧对方的箭伤。因而他便和朋友们喝热腾腾的浓汤,嚼食辛辣的树叶,以为这样会刺激那人的伤口,使其复发炎症。

澳大利亚中部的土著人又进一步发展了这种观念。他们认为,受伤者身边的亲人应该将自己身上涂满油脂,限制自己的饮食,并注意自己其他方面的行为,以确保受伤者的伤口痊愈。当一个少年割了包皮而伤口还未愈合时,他的母亲被禁止吃袋鼠肉、某种蜥蝎肉或任何脂肪,以防止男孩的伤口长时间不能痊愈。她每天还要将一些掘地的棍子涂满油,并时刻盯着它们,就连睡觉时都得放在头边,以免任何人接触。这也被认为有助于孩子迅速康复。

此外,巫术的交感作用除了可以通过衣服实现,还能通过这人在沙子或地上留下的印迹实现。比如,你可以通过践踏一个人的脚印来给其造成伤害。澳大利亚东南部的土著人相信,只要在某人的脚印中放入石英石、玻璃、骨头或木炭等锐利碎片,这人就会跛脚。要是自己患上风湿病,他们也认为是有人对其施行了这种法术。在很多地方,猎人们还用此种巫术来捕捉猎物。德国猎人会将一枚从棺材上取下的钉子插入猎物的足迹,以防止它逃脱。维多利亚的土著人在追捕猎物时,会将尚有余温的灰烬洒在它们的足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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