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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特/中世纪民谣沉迷与探索中
会记录书摘
民俗门外汉 霍桑的假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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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丨金枝(第一卷——巫师与巫术——下篇)



宗教与巫术有明确的界限,巫术是借助人的力量通神,即靠人来使唤神灵;而宗教在神灵面前,人是没有资格使唤的,只有向神祈求,信神而不是差使神。这是宗教和巫术最大的不同。


在混沌初开的远古时代,人们认为自然物如日月星辰、山川木石、鸟兽虫鱼等,皆具有主宰人类的灵性,因此将其视作神灵而加以崇拜。在所有自然崇拜中,月亮崇拜较为突出。对于先民来说,月亮象征着女性和母性,因其阴晴圆缺、循环往复的特性,被视作生殖力的集大成者。他们期望在月光普照之下,能够把生殖力带给生产种植的作物。


比如在俄罗斯德尔普特(今塔尔图)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当人们需要降水时,祈雨师就和两个男人爬上墓地里的一棵枞树,一个男人用榔头敲打水桶或水壶以模仿雷鸣,另一个撞击两支燃着的火把使火星飞迸以模仿闪电,而祈雨师则同时用细树枝蘸水向四方挥洒。在中安哥尼兰,当雨水迟迟未降时,人们便前往雨神庙修葺庙堂。首领率人清除那里的杂草后,把麦酒倒入深埋地下的一个罐子中,同时还要叨念:“乔塔大师,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您发发善心,赐给您的孩子雨水吧!我们给您献上香甜的麦酒。”分喝完剩下的酒后,他们就手执树枝载歌载舞。返回村子时,他们将树枝浸入已放在路边的一桶水中,然后挥舞着将水珠洒向空中。之后,他们便坐等雨水的降临。这些做法都将巫术与宗教结合在了一起,用树枝洒水是巫术仪式,而祈祷降水和敬奉麦酒则是宗教仪式。根据阿拉伯历史学家马克里兹的描述,哈德拉茅的阿尔卡马尔游牧部落为了阻止下雨,就从长在沙漠里的某种树上砍下一根枝条,把它放在火上,然后将水慢慢浇到燃着的树枝上。这样一来,降水就会减弱,如同洒在燃烧着的树枝上的水被烧干。这种方法不是只有阿拉伯人通晓。新不列颠的苏尔卡人为了止雨,会把烧红的石头放入雨水中,或向空中抛洒热灰。他们认为,雨水会因怕被炽热的石头或灰烧掉而很快停歇。印度东北部的特卢固人则相信,让一个手持燃烧的木柴的小女孩赤身站在雨中,就能止住倾盆大雨。

人们普遍认为,孪生子能对自然,尤其是雨水和天气产生神奇的魔力。英属哥伦比亚的齐姆西印第安人相信,气候被孪生子控制着,因而当他们祈祷风雨停息时便说:“你们这些孪生子的气息,请安静下来吧!”此外,他们还相信孪生子的任何愿望都能实现,因此人们特别惧怕孪生子,生怕招惹他们后就会遭到伤害。英属哥伦比亚的夸扣特尔印第安人认为,孪生子是由鲑鱼变成的,他们如果走近水边就会变回鱼类。孪生子既能控制天气的阴晴,也能促使雨水降临。采取的方法就是先将他们的脸涂黑,再用水冲洗干净,这可能象征着雨水从黑云中滴落。


那些人们不希望雨水过多的地方,通晓气象的巫师就会采取与求雨仪式完全相反的法式。爪哇岛位于赤道上,四季雨水充足,那里的人们几乎不需要祈雨,反而是常为防雨举行各种仪式。如有谁要在雨季设宴款待众多客人,他就会去求气象巫师“顶住像要覆压下来的雨云”。请求的人离开后,巫师就开始准备施行相应的法术。他既不能喝水也不可洗浴,吃东西时也必须干嚼,总之,任何情况下他都不能接触水。而请求者及其家人和仆从,不论男女,在宴会结束前都不可洗澡或洗衣服,而且还要严格节欲。印尼的托拉杰人有专门的驱雨巫师,在举行仪式前后及期间,他都要避开水。他不能沐浴,不能用洗过的手拿食物吃,不能喝棕榈酒以外的任何饮料,而且过河时也不能踩到水。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就在稻田中盖间小屋,在里面生堆火,然后在火上烧各种被认为有驱雨功效的树枝,而且这堆火始终不能熄灭。如果后来又需要雨水,他只要把水浇在那堆火上,就会引来倾盆大雨。


妇女拉犁或假装拉犁有时也被认为可以带来降雨。在高加索地区,每当旱情出现,那里的普沙夫人和切夫苏尔人就举行一种“耕雨”仪式:姑娘们将犁拉到一条齐腰深的河中,然后奋力向前拉。在亚美尼亚,为了祈雨,寿命最长的妇女或祭司的妻子穿上祭司的衣服,其他女人也扮作男人,然后一起在水中拉着犁逆流而上。印度某些地方也有类似的求雨仪式:妇女们夜里赤身拉着犁越过一块田地,这时男人们必须小心地避开这条道路,因为他们的出现会影响这个法术的效果。


在一些地区,人们还用死尸来施行求雨巫术。在新喀里多尼亚,祈雨者将全身涂成黑色,挖出一具尸体,把它的骨头带到一个洞穴中,再按人体形状连接起来,然后将其悬挂在一些芋叶上,用水浇洒骨架,让水流到叶子上。他们认为,死者的灵魂会带走这些水并将其转化为雨水。为了丰沛的降水,托拉杰人有时也会祈求死人。在加林古亚的村子里,埋葬着一位著名的族长,而且还是现首领的祖父。当遭遇异常干旱时,人们就来到他的坟墓前,把水洒在坟上,并念叨:“啊,祖父,可怜可怜您的孩子们吧!请降下雨露吧!”然后他们在坟上挂一个装满水而底有小洞的竹筒,水就从洞中不断滴落。这个竹筒的水总是被一直注满,直到降雨浇透大地。


有时人们也会利用神灵的仁慈祈雨。当粮食被太阳烤焦时,祖鲁人就会杀死一只“天鸟”,并将其扔进一个池塘里,认为神灵会因这只可怜的鸟而痛哭,它的泪水便会化为滂沱大雨。当遭受旱灾时,特纳里夫的广奇人就把他们的绵羊赶到圣地,并将小羊羔和母羊分开,让它们那凄楚的叫声去打动神的心。托拉杰人还有一种祈雨方式,就是把一些淡水蜗牛用绳子吊在树上,并威胁这些蜗牛:“快去求雨,不然你再也别想回到水中。”蜗牛颤抖着直流眼泪,于是雨神就大发善心降下雨水。


有些地区的人还认为石头也具有带来雨水的特性。在萨摩亚人的树林中,珍藏着一种被当作雨神的石头,一旦遭受旱灾,祭司们就带着这块石头列队来到一条小河边,将它浸在水中。新不列颠的苏尔卡人要求雨时,就把石头用某种果实的灰烬涂黑,和一些植物一起放在太阳底下,然后将几根细树枝浸入水中用石头压住,同时默念一段咒语。此后,大雨就会降临。在印度曼尼普尔东面的一座高山上,有块石头很像一把伞,每当需要雨水时,族长就在这块石头上浇洒山下的溪水。在新墨西哥和亚利桑那的干旱地区,阿帕奇人常在一块巨石顶部的一个特定地方洒下溪水,以求乌云快快聚集,降下雨水。


在中国古代尤其是殷代,河神崇拜特别盛行。由于河流一方面可以灌溉农田,为人们持久地提供食物;一方面又会泛滥成灾,毁灭人们的生活,其特性便被人们加以神化,从而衍生出河流、湖泊祭祀。河神祭祀大多选择在野外的场所进行。凡遇到大旱之年,山下的百姓会准备好祭祀品和雨具,到石人湖畔祈求天神降雨。人们摆好祭品,搭好雨棚,然后载歌载舞;瞬间湖畔上空便乌云翻滚,风雨随之而来。


巫师不仅认为他能唤来雨水,也相信自己可以使太阳发光,并加速或阻止它的运行。奥吉布威人常把日蚀想像成太阳的火焰被扑灭了。因此,他们将燃着的利箭射入天空,以重新点燃它的火焰。日蚀现象发生时,秘鲁的森西人也采取了与之相同的做法,但他们并不是要点燃熄灭的火焰,而是为了赶走他们所认为的与太阳厮杀的野兽。堪察加人的做法是,将火从屋里带到屋外,并祈祷太阳能像以前一样发光发热。但这种祈祷的做法带有更明显的宗教性质。


我们发现,奇尔科廷印第安人在这类情况下采取的则是纯粹的巫术仪式。男男女女们拄根棍子,撩起长袍,像正背着重物似的不停绕圈走,直到日蚀结束。他们认为,太阳一定是筋疲力尽了,因而以这种方式助它前行。古埃及国王绕着一个神庙的围墙转圈,也是出于类似目的。在新喀里多尼亚,当人们迫切需要阳光时,巫师就将一些植物和珊瑚带到坟地,将它们和剪自自己孩子头上的两缕头发,以及祖先的两颗牙齿或整个颚骨掺在一起,做成一根“魔棍”,然后开始攀登一座在山顶能捕捉到第一缕霞光的高山。登上山顶后,他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放上三种植物,在其一旁再放一只干珊瑚,最后把他的“魔棍”悬在石头上。第二天清晨,他再回到这里,当太阳从大海中升起时点燃“魔棍”。他伴着袅袅的轻烟,边用干珊瑚擦那块石头,边向祖先祈祷:“太阳啊!希望你能燃烧得更炽烈,熔掉天上所有的云彩。”当太阳落山时,他将这一仪式再重复一遍。


据说,印度的婆罗门在清晨供奉祭品是为了催促太阳升起。古代墨西哥人将太阳称为“伊帕尔尼莫华尼”,即“人们赖他生存”之意,因为他们认为太阳是一切活力的源泉。他能赐予世界生命,但也需要从世界获得生命。因此,作为生命象征的心脏,不论是人的还是动物的都成了人们献给太阳的贡品。可见,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取悦太阳,而是帮助他恢复力量和光热,因此这种仪式显然属于巫术而不是宗教了。古希腊人认为,太阳是驾着一辆马车在天空中穿行的,时间久了它的马车肯定会磨损,因此以太阳为主神的罗得岛人每年都将一辆车和四匹马投进大海,献给太阳使用。而斯巴达人、波斯人和马萨格泰人则仅献给它马匹。


既然有人幻想他们能点燃太阳或加速其运行,也就有人以为他们可以让太阳停止运行或倒退。在秘鲁安第斯山脉的一处关隘,两座山头相对而立,上面各矗立着一座已坍塌的高塔,塔壁上嵌有铁钩,相传那是为了在两座塔之间拉起一张大网抓住太阳。世界各地都流传有用绳套捉太阳的故事。秋季,当太阳往南移去,并日益沉向北极的地平线时,伊格卢利克的爱斯基摩人就玩起“翻花篮”的游戏,试图用绳子做成陷阱捉住太阳,以防它消失。而到了春季,当太阳向北移动时,他们就玩“木棒接球”的游戏,以加快它的运转。在澳大利亚,如果一位返家的土著人想在到家之前停住太阳,不让它落山,便将一块草皮朝向太阳放在一棵树的树杈上。若是想让太阳更快降落,土著人可以把沙子扔向空中并朝着太阳用嘴吹沙子。他们认为,这样就能吹送它快快西下,并能将其埋进沙子里。


除了太阳,有人想象自己还能推动月亮运行。新几内亚的土著居民主要通过月亮计算月份,他们向月亮投掷石头或长矛以加速其运行,使在遥远的烟草种植园辛苦劳作了一年的亲朋能早日归来。马来亚人认为,晚霞会使身体羸弱之人发烧,因此他们企图通过向它喷水和投洒灰烬的办法将其扑灭。舒斯瓦普印第安人相信,如果他们想使天气寒冷,可以通过燃烧一棵曾被雷电击中的树木实现。


在野蛮社会,未开化的人们始终认为他们能控制风的起停。盛夏季节,俄国的雅库特人长途旅行时,取一粒他在野兽或鱼的内脏中偶然发现的石子,用一根马尾将其缠绕几圈,再把它系在一根手杖上。然后边念咒语边摇手杖,不多会一阵凉风就会袭来。霍屯督人想让风停下来时,就将一块最厚的兽皮挂在一根柱子的顶端,风一旦吹落这块兽皮,它自己便会因失去气力而停息。据称,在离新几内亚不远的贝比利岛上,土著人都擅长用嘴吹来大风。因此每当暴风来临,博格得津人就抱怨道:“那些贝比利人又在刮风了!”在新几内亚,人们还通过用棍子轻敲“风石”的方法招来凉风,要是用力敲打,就会引起一场大风暴。


格陵兰人认为,女人在生产时和产后的一段时间里拥有镇压暴风的力量。她只要走出门去,用嘴吸满空气再回到屋内把它吹出就可办到。据说,在基督教时代,君士坦丁治下曾有一位名叫索佩特尔的人被指控用巫术锁住了风,因而被当作祭品杀死在君士坦丁堡的一次巫术仪式中。当时因为没有风,埃及和叙利亚的运粮船都滞留在海上,因而引发粮荒,为平息由此导致的国家骚乱,索佩特尔因而被杀。在芬兰,水手们为了多在家中停留几日,便会向巫师购买风暴,推迟出海。与芬兰人隔海相望的爱沙尼亚人,对他们的这种巫术效力深信不疑。他们甚至认为疟疾、风湿性关节炎等疾病,也是由芬兰心存不轨的巫师传播的。


据说,在英格兰北部的勒威克,至今仍有年迈的老妪以卖风为生。新几内亚的莫图莫图人认为,风暴是由俄伊阿布的一个巫师送来的,他有一只装满风暴的竹筒,任何时候打开它都会刮起暴风。在西非多哥的阿古山顶上住着一位名叫巴格巴的物神,人们将其看作能控制风雨的神,传说他的祭司就把风封存在一些大桶中。

很多人将暴风看作一个可以被恐吓、赶走或杀死的邪恶的东西。在中爱斯基摩,如果风暴持续肆虐并造成食物短缺,人们就用海藻做一根长鞭,到海边用这根鞭子朝风的方向抽打喊叫:“够了!”以此驱赶风暴。每当西北风冰封了海岸,很难找到食物时,爱斯基摩人就会举行一次止风仪式。他们在岸边燃起一堆火,男人们围着火堆不停地念诵咒语。然后一位年长的老者走进火堆,恭敬地邀请这位风暴魔鬼下来取暖。当人们感觉他已降临后,依次递给长者一桶水浇向火堆,同时密集的箭矢也飞速射向那个火堆。他们料想,这位风暴魔鬼肯定不愿再留在如此蹂躏他的地方。


格兰查科的伦瓜印第安人称,旋风是妖精路过,于是他们挥舞棍棒驱赶它。当南美洲帕亚瓜人的茅屋被风吹倒时,他们就抓起燃着的木柴迎风疾跑,用火来威吓风。圭库鲁人若是受到严重风暴的威胁,男人们就带着武器跑出去,而妇女和孩子们则拼命叫喊,恐吓这个魔鬼。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曾讲过一个跟上述事例相似的故事:在普西利,即现在的黎波里,有一年,从撒哈拉沙漠吹来的风持续肆虐,所有水堰都干涸了,于是人们商量决定集体向南风宣战。当他们进入沙漠后,阿拉伯地区干热的狂风袭来,他们全被埋进了沙中。




在世界其他很多地区,国王们也曾被认为能支配自然,为人民造福,但一旦他们实现不了人民的愿望,也会受到惩罚。西徐亚人只要食物一短缺,就会将他们的国王羁押起来。在古埃及,当农作物歉收时不仅国王要遭到惩罚,那些圣兽也会受牵连。如果干旱、瘟疫或其他灾害降临,祭司就在深夜威吓圣兽,若是仍没有效用,圣兽就会被宰杀。在南太平洋的纽埃岛或“野人岛”等珊瑚岛上,国王更换得非常频繁,因为国王同时还担任祭司之职,一旦食物短缺,人们就归咎于他并将其杀死。后来,就再没有人愿意做国王了。据中国古代作家记载,朝鲜在遭受严重的干旱或涝灾时,国王就会受到谴责,不是被废黜就是被杀死。


在某些地方,神灵的暂时附体还有两种特殊方式。一种方式是吮吸祭祀牲畜的鲜血。在希腊的阿哥斯,信徒们每个月都要在夜晚向阿波罗·狄拉迪奥蒂斯神殿里的神献上一只羔羊,一位恪守礼法的妇女吮吸羊血后便会立即得到神灵感召,道出神的谕旨。在北西里伯岛的米纳哈萨,阿尔福人过节时就会宰杀一头猪作为祭品,每当这时,一位术士就猛冲过去喝猪的鲜血,然后人们奋力拖离他,让他坐在一张椅子上,他就开始预言当年庄稼的收成。说完后他又跑过去喝几口猪血,再被拉回椅子上继续预言。还有一种方式是利用神树或神苗。在兴都库什,人们点燃一堆神香柏树枝,头上蒙着一块布的女巫深吸浓烟,直至倒地不省人事。片刻之后她便爬起身来高声歌唱,其他人在旁边跟着她一起吟唱。阿波罗的女先知吃了月桂树叶,并点燃月桂树叶在烟中熏过身体后,才开始代神发言。


暂时受神灵感召的人不但拥有神的知识,有时还具有神的超然能力。在柬埔寨,每当瘟疫降临,几个村庄的村民便在一支乐队的引导下,集体去找被公认为当地神灵临时化身的人,将他接到神坛求神显灵。在土耳其马格尼西亚附近,有个叫海力的地方,那里的一个神圣洞穴中有一座阿波罗的神像。据说,前来祭拜的人受到感召后就会拥有超人的力量,即使纵身跳下悬崖也将毫发无伤,而且还能连根拔起大树,并扛在肩上穿过非常狭窄的山道。


在非洲刚果河附近的保玛山上,住着一位专门负责祈风求雨,名叫南乌鲁·乌莫的王。据说,尼罗河上游某些部落中没有通常意义上所指的王,他们所说的王就是雨王马他·考都。因为他能根据人们的需要,让上天降下丰沛的雨水。每年的雨季来临之前,这个国度就如同一片荒漠,人们赖以生存的牛羊因缺乏牧草而大量死亡。因此,每当快到3月底时,人们纷纷向他敬奉贡品,祈求他普降甘霖。如果雨水没有降临,人们就集体去找雨王要求他降雨;若仍是天干气燥,人们就会撕开他的肚皮,因为传说风雨都装在他肚子里。





在柬埔寨偏僻的森林深处住着两位神秘的王,一个被称为火王,另一个被称作水王。他们在中南半岛南部可谓家喻户晓,但西方人对他们知之甚少。每年柬埔寨国王都会同他们互赠礼品,正是这种联系有力证明了他们的存在。二王没有任何政治权力,只负责神灵或宗教方面的事务,他们也是农民,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和信徒们的敬奉生活。有篇报道说,他们远离尘世,独居在矗立于七座山峰上的七座高塔内,一年换一座塔居住。信徒们悄悄来到离他们住处不远的地方,放下敬奉的各种物品。

据说,两家皇族的成员世代承袭着水、火二王的职位,这两家皇族声望极高,并被豁免各种劳役。然而,并非人人都想获此尊荣,当某一王位出现空缺时,很多合格的候补者都想方设法躲避。据另一篇报道,许多世袭的候补人确实不愿继承王位。该篇报道还反对有关二王独居七塔中的说法。报道中描述:当两位神秘的王出现时,人们都要匍匐在他们面前,否则他们将给全国带来暴风雨之灾。这两位王者都不得祈求寿终正寝,因为那会损害他们的声誉。二王中如果有哪位身患重病,长老们便聚集起来商议,若是认为他的病无法康复,就会用刀刺死他,将其遗体火化,把骨灰存放在骨灰盒里,供人们悼念。同时,其遗孀也要将他的部分骨灰收藏在骨灰盒里,而且每次去丈夫坟头祭奠时,都要将骨灰盒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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